第(2/3)页 傅奚亭那个狗东西把她放在了被泼了水的大床上。 自作孽不可活? 大抵是如此。 江意浑身五脏六腑都挤压到一起去了,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似的,躺在床上的人拼命的挪着位置,试图找个干燥之地。 而傅奚亭呢? 这日,他未曾去公司。 而是将一应事物搬到了豫园,众人来时,还在路上嘀嘀咕咕,疑惑傅董今日怎么公事私办。 直至到了豫园的书房,众人才明白了,又明白又惊讶。 关青也好,吴江白恶也罢,数十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傅董被打了。 至于被谁,众人心中都有了明确的答案。 傅奚亭肿着半边脸,脸上的五指山若隐若现。 面对一众副总疑虑的眼神,男人四十不以为意的问了句:“诸位看够了吗?” 众人在这声低低沉沉的询问声中猛然回神,或尴尬的咳嗽,或什么摸了摸鼻子。 或装作没看见。 两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不长,散场之后众人心中的疑惑掩藏不住了。 “傅董将小太太怎么了?” “被打成这样?” “莫不是出去偷腥?” “瞎说,傅董不是那般不洁身自好的人。” “那你倒是说说,为何?” “你问我?我又不是当事人,问傅董去啊。” “都别说了,这小太太不好招惹,以后悠着些。” 人群中,有人一语道破。 江意不好惹,兴许比傅奚亭还过。 关青摸了摸后脖颈,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。 傅奚亭进主卧时,江意躺在被子上。 是的、被子上。 男人望着略微有些惊讶,琢磨了会儿,问出了心中疑虑:“为什么睡在被子上?” “床是湿的,”江意此时虽说身体麻木了,但脑子还是清醒的。 傅奚亭拧眉,走过来伸手探进江意身下的被子里,随手一摸。 湿漉漉的一片。 第(2/3)页